”他问。
“你这样我怎么放心去上班,请了一天假,正好下午和你梅姨出门逛街。”
“不如把工作辞了,每天跳跳广场舞,打打麻将。”
“我还没老呢!”
“那就每天逛逛富婆俱乐部,参加慈善晚会。”
“越说越离谱了。”
伊月走到床边,用手量一量夏秋额头的温度,她问:“饿了吗?”
“有点。”
“我把粥盛来。”
看伊月的身影消失在门后,夏秋想,你工不工作作可不是你自己能决定的。
老老实实在家看看我和依依,没事找几个小姐妹一起逛逛街吧。梅姨就不错,有点小钱,有很多空闲,人品也好。
梅姨说的是沈叶梅,是伊月工作的餐厅的老板娘,也是她的好友。
早些年,伊月和头号黑粉还没离婚的时候,三个大学同学经常聚在夏家。
后来头号黑粉和沈叶梅生分了,断了往来,伊月和沈叶梅还联系着。这件事头号黑粉没少嘀咕,怪伊月没有跟随她的步伐。
从此以后,夏秋只有在伊月家才能见到沈叶梅。
伊月离婚后,沈叶梅到来频率直线下降,不是沈叶梅嫌贫爱富,而是现实严贫慈富。
任何事物都有双面,是的,社会也是这样,即有严父的一面,也有慈母的一面。以严父般的态度对待穷人,以慈母般的态度对待富人。
伊月没了经济来源,一天八小时起的工作,还得照顾家里的两个孩子,哪有功夫陪沈叶梅出门呢?哪有闲钱去花销呢?
不过,从“别样”的角度来瞧,伊月是被“解放”了,贫穷杀死了禁锢她的富有,让她“自由”地投入到工作中去。
想得太远,夏秋没有改变世界的远大志向,他只想快点儿让伊月回归到以前的悠闲富太太生活去。
不,还得更进一步,光说富的话,现在加起来资产有千万的三口之家,已经能说是小富。
光是富没有用,得阔起来才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