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了他的头颅,
出手的正是张逸才,他发现他用弓箭不在行,但用弩还算可以,
在吕公车尚未到达之前,这些架着云梯的北凉军,一个个连城墙都没登上去,
这一个月张逸才也没有闲着,他不光是呆在城堡里混吃等死,他还抽空训练了一下士兵守城,
也就是大楚,现在还有这份底蕴,在短短几日之前就给张逸才在城里面整出那么大的训练场,
随着一桶桶石油的浇下,城楼底下,越来越多的尸体堆积而起,城楼上的战争也越发的惨烈,
顺着云梯攀爬而上的北凉军,在城墙上遭受了他们这一生最顽强的对手,
铁罐子军,在这一个月之间张逸才组建了一只仿照西方的圣殿骑士所组成的,陷阵营变种,主要是由原本的陷阵军,披上一层又一层的铁厚甲,全身只露出一双眼睛,
不惧刀劈剑砍,他们手中的百段钢刀更是利器,北凉军的刀砍在他们身上,只留下一丝的白痕,而他们手中的刀看在北凉军的身上,带走的是一条生命,
这样的军队让本就艰难的攻城,更是增添了巨大的难度,一时之间,就连徐骁看着铁罐子军驻守的城墙都有些头疼,
张逸才操纵着弩炮,感受车弩炮带来的后坐力,激情澎湃,城楼上,北凉军和楚军展开了一场又一场的拉锯战,
城楼上的楚军手持盾牌将攻上来的北凉军推飞出去,压榨他们的空间,将他们分割开来,尽量实现多打一的局面,这也是这一个月以来他们的训练成果之一,
眼看战场焦灼,突然,一名正在持刀于人对砍的北凉军,大喊一声,
“北凉死战!”
说完,抱着一名正在防守的楚军跳下城墙,听到这个声音,越来越多埋头苦战的北凉军,似乎眼里燃起了一团火,一下子喷发开来,
“北凉死战!”
战场上的局势似乎瞬间被逆转开来,北凉军顶着石油进攻面色潮红,这是人兴奋到极致的表现,
几个矫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