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二梅委屈极了。“娘,你们是不欠我啊。可是我这么苦这么穷了,你们现在日子好过,手头也松泛了,拉拔我这个苦日子的人怎么了?”
“陈二梅,我不想再跟你说话了,你走吧,我老婆子当没生过你这个女儿。
打从现在起,你能不回来尽量别回来了,我们过的好也罢,差也罢,不劳你牵挂。
当然,你也不用牵挂我们手头松了,就理所应当拉拔你。做人做到你这份上,你还读过书的人,我真是白养你了……”
徐春花心累,但是,她反扣着曾玉洁的手,“娘不气,真不气,我为了这么个拎不清事非的东西气出个好歹来,我不值当。
再说了,我老婆子现在才把日子好过一点,气死了不划算。”
不远处,李小草和李小花无措的站着,眼泪嚼在眼眶里打着转,却就是悬着不敢流出来。
李小草也有九岁了,懂一些道理的小人儿。
她知道自已爹娘有毛病,但是,今天娘这么理所应当的要拉拔,还是让她很不好意思。
娘怎么可以这么认为啊,还有,外婆她们以前对她和妹妹也极好,这一次如此生气,以后是不是真的不能再来往了。
想到这些,小草姑娘是气急在心,眼泪就大颗大颗的往外流。
“娘,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啊,呜,我都那么苦了,你们一个二个的……”
陈二梅的眼泪,也是说来就来的人。
这会儿觉得委屈到家了,就呜呜咽咽的一个劲儿哭。
陈大梅老实憨厚的多,一看这个妹子如此做派,她赶紧上前架住人。
“二梅,这大过年的,你哪能这么干啊。搁爹娘家里一个劲儿哭哭,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怎么着了。”
“我还没怎么着我,我都过不下去了,娘家人也见死不救的,我这日子都没办法过了,我还能怎么的啊。呜呜……”
徐春花气的全身都在颤抖,“滚,滚……”
怕老人家气出个好歹来,曾玉洁赶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