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这让曾玉洁有些不满,恨不得现在就提笔写回信。
难怪汉子和孩子们不是太亲热,就他们这样的相处模式,能有深厚情感才奇怪了。
她作为这个中间桥梁,是不愿意看见这一幕。看来写回信是必须要教导他一番,怎么和孩子们相处,怎么让孩子们牵挂着他了。另外一张纸上,则是写给老两口,也是简单的几句话。
看完后,她有些不甘,又找了找,却意外发现,在信封里还有一张折的很小的单独的纸。咦,这可就奇怪了。
怀着好奇心打开,却发现那画里面的是水波里的自已……而且,这一张画……画的有些露骨。更重要的是,不光是画着她露骨的水里画,还是汉子把自已按在水里的……古怪姿势。
那样子,一看就欲望满满。
呸,这坏男人,色胚。
光是看着,就能想到汉子有多渴望和自已那啥合体。但是,但是,你能不能不要表现的这么于望满满?
羞红着脸,曾玉洁把画团好,想扔掉,又舍不得,最后,只能哼哼哈哈地把它折起来,放到枕头下面。又觉得不放心,最后,又折腾着去翻箱子,找来找去,找到一个当陪嫁的小盒子,当初她收拾东西时,看见这盒子样式不错,这才随手收了起来。也没多想,把那张画,还有写给自已的信放在盒子里面凰,她才安心了一些。
只是,这一夜,睡着后的她,还是做了一个……让人羞耻的梦……
梦里面,她是一条水蛇,明明很自在的游着,但是游着游着,就被另外一条蛇给缠了上来。后来,那蛇又变成了一长又滑的独眼泥鳅,在她愣神的功夫,泥鳅……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