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,那些东西是不怎么复杂啊?就师父的那点东西,我真学会了,而且有的小玩艺,我做的比他还好。虽然他没说过,但是顾客都指名要我做。”
曾玉洁激动了,这二哥真是个人材。“娘,二哥说的应该是真的,这说明,我哥是个技术人材,在学东西方面确实是很在行。你忘记了,他小时候也是,学编织啥的,我们都没会,他却学的会呢。”
许如意也不得不承认,二儿子在学东西方面确实是没得挑。家里几个孩子,就数他最手巧,也最爱动脑子。
“那就好,那就好,咱这两年多的罪就算是没白受了。不然我真得心疼那五两银子的拜师费呢。这死姓赵的,之所以每年都放出风声要招学徒,肯定是打的贪没人家的银钱,而且还让别个白干活,咋这么坏呢?”
“娘,是谁说咱们就不要这银子了?”
母子俩听的全都瞪大了眼,不敢置信地看着曾玉洁,“妹,四妹儿,你刚才都爆捶他了,难道不是因为这五两银子的原因,还要?这咋要的回来啊,我们都走了,还能要?”
“当然得要,对付一个极品,咱们要用的,就是极品的办法。你们说,如果天天有泼皮癞子去那块儿找他,甚至于有胡子去讹他的钱,那姓赵的会怎么样?”
许如意听的欢喜不已,可旋即就苦了脸。“你这办法好是好,但我们哪里去找这找泼皮无赖啊。这种人可不好沾染,还有胡子,听着都吓人,我们更不可能沾啊。”
曾玉洁微微一笑,“娘,这些你不用担心,二哥走的时候,有跟我说遇到事情找城里面的谁,那人是他以前的手下,对他很是尊重。”
就说到这儿,母子俩都明白了。许如意感叹,“还是我女婿能耐啊,你说他当年在家里也混的极好,咋突然就想着去当兵了呢?不过吧,我这女婿在哪都能耐,就算是去最苦的边境当兵,现在不也一样是小官儿么。还是我闺女嫁的好,有福气。”
曾玉洁翻了个白眼,就这还算是福气好,老娘你怕是不知道福气是咋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