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人,这会儿他倒面不改色回来了,谢银瓶不由讽道:“大哥这是哪里回来呢?”
“与庙里禅师说了几句佛法,因而耽搁了。”
谢方知对自己这光会拆台的妹子可没好感,一下找了个好借口,接着就转移话题,“娘,您这边上好香了吧?
咱们也该回去了。”
什么时候谢方知竟然也喜欢佛法了?
谢银瓶才不相信他的鬼话呢,去的时候钱袋里还是满满的,回来就没了,别都是卷了功德钱去。
不过谢银瓶也不戳穿了,毕竟这件事还是谢方知自己的。
几个人一起离开了禅院,谢夫人一路上都在感慨,因为一路上都有人在说姜四姑娘的事。
“哎,前阵子你听说了吗?”
“什么?”
“原本京里摆着流水席呢,结果那亲事竟然没成。”
“谁叫傅世子救驾去了呢?
跟自己的事情相比,自然是皇上的安危更重啊。”
“要我说,那姜家的姑娘也是个不识趣更不长眼的,后来傅世子回来了,她竟然还拒绝再与傅世子完婚,这样一拒绝,以后谁还敢娶她?”
“甭说了,到底为什么没去迎亲都还是个问题呢!”
“最近京里真是不太平啊……”
“还听说皇爷身子不大好了……”
“哎哟,你说什么呢?”
“呸呸呸,我可什么也没说……”
这几个说话的人连忙走开了,谢方知心里便不很高兴。
他扶着谢夫人,冷着一张脸,又听见谢夫人叹气道:“终究还是苦了这姑娘,我只盼着她能答应了你这一门亲事,纵使你将来有个什么变心,我也把她当自己亲闺女疼。”
“瞧瞧,这亲还没提,人还没进咱们家门,您就开始偏心了……”
谢方知假模假样地拈酸,明日清明,还要先去祭拜祭拜老祖宗们,叫他们好生保佑一番。
心里算盘拨得啪啪直响,谢方知面上还看不出什么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