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下自己衣袍,才来到谢夫人面前。
“儿给娘亲问安。”
恭恭敬敬规规矩矩地行个礼。
谢银瓶一看就觉得稀奇,起身也给谢方知行了个礼,才笑道:“娘,你看大哥,今儿可是规矩了不少,一下觉出几分世家子弟的门风规整来。”
“他若不是有求于我,比谁还不孝呢。”
饶是嘴上这样说,谢夫人还是笑了起来,叫谢方知坐下,道,“近日来京中事情不断,你父亲也多有忙碌,不过你怎么也都见不到人。”
“儿子如今也入仕了,虽然领的是个闲职,可人家谁不都说我‘小谢相’,儿子也有自己的事情忙啊。”
谢方知冠冕堂皇地说着,接着便道,“傅臣那边不是出了一些事吗?
儿子与他乃是至交好友,不好袖手旁观。”
“你别哄我,我可是听你父亲说了,如一那孩子救驾有功,如今在山东呢。
他为了救驾,连自己媳妇儿都不娶了,当初倒是我没长眼,竟去给姜家四姑娘说了这样一门亲事,回头还要去姜家登门道歉呢。”
显然,谢夫人对傅臣这样做事十分不满。
她们都是当女人的,怎么能不理解此刻姜姒心中的伤痛?
谢夫人埋怨地说着,又道:“你是傅如一的好友,为什么也不劝着些?
好好一对儿金童玉女,闹到如今这局面上……”
这可是冤枉谢方知了,他笑呵呵地,道:“当初我可是提醒过傅臣的,他自己要去山东,怪不得我。”
“听着你这话一点也没诚意。”
谢银瓶微微笑了笑,似乎已经将谢方知看穿。
她是知道谢方知那一点心思的,在知道傅如一没有去迎亲的时候,谢银瓶就有一种奇怪的感觉,这件事肯定跟谢方知有关。
如今看他消失这几天,一下又出现的时候就是笑容满面,还有什么不清楚?
他也就在谢夫人面前才装上一装。
谢夫人还是叹气:“如今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