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了,分明就是知道自己有药行和药庄,专门作了调查,专门去学去了解的。
这样的心机,这样的恒心和毅力,还能抛去骄傲和尊严,矮的下身段,跪着求她,就只为做赵景烜的侧妃。
就算自己对她说了那样的重话,她看得出来她明明已经气得手上骨节爆出发白,但仍低眉顺眼半点不说一句让她不高兴的话。
能做到这样,能就只是为后院一篇安安静静的地方?
她不傻。
是当自己是傻子吧?
可是想到这里,她就想起了她母亲。
她母亲不就信了这位姚姑娘,说她是个“安安分分的姑娘,谨小慎微,谨守本分之人”?
明舒苦笑了一下。
其实她母亲也未必相信,只是逼着她自己相信,想要息事宁人而已吧。
或许她觉得只要暂时表面上不出幺蛾子就行了,她是相信自己或者赵景烜能控住住那姚玉莲?真也好,假也罢,将来都作不出什么花来?
明舒摆弄着手上的珠花。
那上面嵌着的珠子是少有的粉色珍珠,最大的一颗足有小拇指大,然后旁边又嵌了两圈豆粒大小的小珠子。
圆圆润润的,煞是可爱。
这是她母亲送给她的,说是皇外祖母的东西。
她以前经常跟她说她小时候的事,皇外祖父和皇外祖母的事。
明舒总是在一旁笑着听着,中间还会适时地问上几句话,好像很感兴趣的样子。
其实的确也还好。
但更多却是为了哄她母亲开心。
她已经熬过一世,其实这一世并不是真的那么需要她的。
她记得当初回京的时候,赵景烜跟她说,可以替她安排另一个身份,不必蹚进京城的浑水。
可是她坚持要回来,一来是因为她知道一年后她母亲就要“病逝”,她想要阻止这件事情,二来她本来就是夏明舒,她想经历一下夏明舒的生活,以夏明舒的身份去为她父亲,为才几个月的她就被人追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