绵绵去找了沈先生,沈先生给讲了半个多时辰的课后问起了她培训馆的事。
“先生对培训馆也有兴趣?”
沈先生倒也没藏着掖着,“闲来无事,若是培训馆有用得上的地方还请尽管开口。”
那是真的无聊啊,每日就讲那么一点课,福利待遇好的他都心虚,不主动找点事情做都怕这么好的待遇他留不住。
文绵绵笑眯眯的问道:“先生的棋力如何?”
沈先生自信一笑,“说了不算,或可与王妃手谈一局。”
“别。”
文绵绵连连摆手,“我倒是愿意,就是不会。”
“说起来我那小弟想请先生教授棋艺已经多时了,不知道现在可愿意指点他一下。”
沈先生当即就点了头,只要是这王妃点头,教谁不是教呢?
又想起开了春,正是花儿们迫不及待露头的时候,“我早前听人讲过,有那体虚之人闻了花香就会觉得浑身麻痒,喷嚏不断,极为难受,眼看着春色不错,夫人还得注意着才是。”
沈先生忙道:“你说的极是,她喜花草,却每每侍弄完了花草就喷嚏不断,眼泪跟着流,浑身难受,是应该要避忌一些。”
文绵绵点头,这个时候还没有花粉过敏一说,她也只能侧面提及。
到了晚上的文溢清下学回来,刚在门口下了下马就被王府的门房给叫到了沈先生的跟前,文绵绵笑道:“不是一直惦记着想请沈先生教你棋艺吗,今日沈先生总算是答应了,还不快多谢先生。”
文溢清大喜过望,拱手作揖,“学生文溢清见过先生,多谢先生愿意指点我棋艺。”
沈先生伸手虚扶,“坐吧,让我先看看你现在学到哪一步了。”
文溢清搓着小手坐了下来,在文绵绵什么门道都还没看出来之前,文溢清宣布败了。
沈先生笑了下,“这是还未入门,从现在开始,往后每日下学回来都先来学上一个时辰,不可懈怠。”
“是,先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