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遇到喜事了。
席筝起身,手掌包裹住她挥舞的拳头,往怀里一带,抱着她坐回原位,另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腰:“有什么好事,说出来我也跟着高兴高兴。”
他在公司忙一整天,就盼着下班回来与她温存。这是消除疲惫最好的方式,能让他在最短时间里忘却那些烦人的琐碎工作。
手机丢到沙发上,安初虞双手搂着他的脖颈,即便八字没一撇的事,她也乐得跟席筝分享:“我上次住院,蔷姐给我打电话,说起一部武侠电影的事你还有印象吗?”
“嗯,记得。”
席筝那时满心想着她为了拍电影不会留下这个孩子。能引起沈蔷重视的电影,必然是万里挑一。
“那位导演来BJ了,我想去跟他见一面,已经约好后天下午在咖啡厅碰面。”安初虞说起有关电影的话题,眼里满是憧憬,恨不得明天就进组,然而这只是她的奢望。
“试镜?”席筝握住她搭在他脖颈上的一只手,团在手里把玩。
“不是试镜,就是随便聊一聊,了解蒋云益导演的筹拍计划,如果是明后年开机,那么我是有机会的。如果他今年下半年就开机,电影就与我无缘了。”相当于赌博,满盘皆输和一线生机,对半开。
“后悔吗?”席筝将那天晚上她问他的问题还回去。
不似席筝斩钉截铁地回答“后悔是不存在的”,安初虞望着头思考犹豫了片刻,表明心里话:“后悔是有一点儿的,我还年轻呢,女演员四十结婚都不算晚。”
席筝揉捏她手指的动作停下来,一动不动地沉默着。
安初虞五指张开,反扣住他的手指,与他十指交扣、四目相对,自信打败了遗憾:“我相信我的选择是对的。试想一下,等到我三十岁,或者三十五岁,可能会遇到更好的电影。”
时机这种东西,人说了不算,靠天定的,她只相信自己的选择。
这一刻,席筝心里想的是:你下次上台领奖,我一定手捧鲜花在台下等你,等你满载盛誉归来,我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