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过门的媳妇儿?
唐溪月听了耳热,面上假装不在意,内心其实开心得快疯了。
那些人最爱开玩笑,每回席筝都不接话,有时闹得烦了,踹他们当中嘴巴最贱的那个人一脚,说滚一边儿去,怎么拿我寻开心都行,别拿女人开这种玩笑,没品。
人都是双标的。唐溪月听到这话,一面怪他撇清关系有点伤人,一面又觉得他跟其他男人相比光明磊落得多。
不愧是她喜欢的人。
从对爱情懵懂的时期,她的目光就追随着他,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和安初虞认识的,什么时候结的婚,还有了孩子。这些她通通不知道。
唐溪月攥着筷子,恍恍惚惚地,听见裴悠悠拿主人对待客人的礼数问她:“是不是菜不合胃口?”
唐溪月唇边一抹苦笑:“没有,王婶的手艺很好。”
裴悠悠八面玲珑的一个人,岂会看不出唐溪月此刻的心情,默叹一声,感情的事一方说了不算,没缘分就是没缘分。
她当初觉得儿子和安初虞是胡闹,总担心他们会散,到头来浓情蜜意,可能就是上天注定的。
唐溪月好不容易熬到结束,不愿再多待,起身告辞:“时间不早,司机还在等我,我就先回去了。”
“下回有时间再家里做客。”裴悠悠依旧周到,亲自将她送出门。
唐溪月一再让她别送,匆匆坐上车,再也忍不住,大哭了起来,嘴里念叨着:“怎么会这样,我以为他在跟我撒谎……”
开车的司机吓了一跳,连连从后视镜里看后座的人,只看到她满面泪痕。
——
安初虞在饭桌上没多留意唐溪月,不过对方频繁打量她的眼神太具象,她是有感觉的。
“刚刚那个唐小姐,就是那天在车里给许助打电话的?”安初虞回了房,忍不住向席筝求证。
席筝脱了衬衫,光着上身从衣柜里扯出睡袍,西裤还套在腿上,精瘦的腰被黑色皮带圈着,能看到分明的线条延伸而下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