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他死无葬身之地。
赵承渊端起茶盏,用茶盖轻轻拨动着茶水,淡声道,“不必急于下结论,说不定韩大人布局长远有什么后手呢?”
韩锐脸色愈发苍白。
他放下棋子低头认输,“下官棋艺不精,败局已定。王爷棋艺高超,下官佩服至极……”
赵承渊漫不经心看向窗外,一直到那抹素净的小身影远去了,方收回视线。
赵承渊缓缓喝了口茶,“韩大人太过自谦。听说你乃箇中高手,师承名家。”
他神色散漫,淡扫了韩锐一眼,“不知是师承令慈,还是哪位大家?”
他的语气依然是不疾不徐,可听到韩锐耳中,却如刀枪铮鸣,杀机重重。
韩锐几乎是从矮塌上摔落到地上,惊慌跪地俯首,“下官知罪!下官定严加管教妻室儿女,劝诫家母本分行事……”
赵承渊将茶盏放到矮几上,发出一声脆响,吓得韩锐刚抬起的头又慌忙低了下去。
“韩大人这么害怕作甚,贵府的家事本王也管不得,你下去吧。”
韩锐颤声应诺,大袖擦着汗出了清风阁。
一见到外面天日,他顿时感觉清风朗月空气清新,整个人似又活了过来,得以喘息一口气。
他急匆匆去了东花厅外,让人请了韩老夫人出来。
韩老夫人脸色很是不好,一看就是在花厅里的经历不是很愉快。
她不耐地看了眼失魂落魄的儿子,“堂堂朝堂命官,如此失态,成何体统!”
韩锐此时哪里还顾得上什么体统,还是命重要!
他挥退了四周的下人,方低声道,“母亲,晋王来了!”
韩老夫人大惊,“晋王?他怎来了!”
晋王可从不参加这种宴会!
她虽不敢幻想晋王是为了孙女儿才来的,但是也不觉得是为了陈攸宁。那个丫头身份低贱,晋王顺手救她已经是纡尊降贵,怎么可能还会为她破例赴宴。
恐怕是不放心那个疯婆子,才过来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