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!”他郑重地绷紧了身子,想坐起来,又被头痛与眩晕的感觉打败。
他带着三分急切、三分忐忑,踌躇不安地对苏小小道:“我是你祖父,你父亲,苏承……是我亲儿子!”
总算是说出来了!
然后他的脸就红了。
上一次如此慌张,还是与苏华音大婚。
一转眼,大半辈子过去了。
他怕他再不说,就来不及了。
“哦,我知道。”苏小。
秦沧阑一愣。
小丫头……啥意思?
她、她早知道了?
老猴子没说呀!
秦沧阑心里把苏朔问候了七八十遍,紧接着他的目光再次落在苏小小的脸上:“你能不能……”
能不能叫他一声祖父?
算了,出了这么大的事,他尚且没消化完真相,何况是一个小丫头?
该多给她一点时间。
“你爹……和二狗……”
苏小小明白他想问什么:“他们不知道,我爹不记得六岁前的事了,记起来就会发病,很痛苦的那种,醒来又忘了。在我找到合适的治疗办法前,你最好先不要去刺激他。”
“我……我知道了。”
秦沧阑艰难应下。
他的心底涌上一股极强的自责。
一个六岁的孩子,一夕之间失去一切,从国公府的小公子变成了乡下的放牛娃。
他是怎么承受过来的?
秦沧阑的心口凌迟一般的疼痛。
他喉头肿胀:“这些年……苦了你们了……”
苏小小没再多言,拎着小药箱准备出去了。
“对了。”秦沧阑自怀中摸出一块小石头,“这个,是二虎的,他忘在我身上了。”
苏小小接过小石头出了屋子。
苏二狗去苏老爹屋子里睡了,三小只在她房中,卫廷也在。
三小只白天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