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羊奶什么的,娘也记不得了,那时候大郎才十二岁。”
“是蔬盘惯杂同羊酪,象箸难挑比髓肥,这首诗就叫豆腐诗,当初我第一次吃到岳母做的豆腐的时候,脑子里就想起了这首诗。如同羊酪般浓郁,比骨髓还滑嫩,让人食之便难以忘怀。”正是徐有承端着碗出现在灶房的门口。
张月娥被他说的脸色发红,虽然相公夸得是她娘做的豆腐,但是她总觉得他意有所指一般。
“相公,你怎么来了?”
“喝了一碗豆浆,便让我想起岳母做的豆腐,便忍不住过来,尝尝娘子的豆腐,看看它是否如岳母做的豆腐那般豆香浓郁,滑嫩松软。”
张月娥红着脸,“豆腐还没好呢,你快写温习功课,今日我就用这豆腐给大家做菜。”
徐苗左看看右看看,她看看徐有承又看看张月娥,她怎么觉得,大哥和大嫂两人之间在打什么哑谜一般。
两炷香的时间很快就到了,张月娥先用手指隔着纱布在豆腐上按了按,观察豆腐的弹性,觉得差不多了便将上面的木板拿了下来,掀开纱布,露出了白花花的豆腐。
大家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尝一尝,这刚出炉的,还热乎的豆腐。
张月娥也不拿捏,拿起菜刀,就切了一块豆腐下来,直接在手上切成了小块,放到盘子里,让他们先尝尝,她又去调了一碗料汁,这豆腐毕竟是白味的,不沾点调料没有什么味道。
等张月娥调好料汁的时候,就发现盘子里的豆腐已经被瓜分干净了。
她摇头笑笑,看着大家满足的笑脸,原本有些悬着的心也放下了。
“三弟妹,沾沾料汁再吃,吃白豆腐豆子味太重了。”张月娥还记的今天早晨田如珠说过的话呢,所以才提醒她。
田如珠脸色一红,到底是吃人嘴短,才没有说出什么让人不爱听的话。
不过,见大家都看向她,她还是嘴硬的说,“我这个人最怕豆腥味了,奈何我肚子里的小家伙想吃,我这个当娘的肯定的依着他。谁让他是老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