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在女子的下方，秦湛便站在那里。
似乎是感知到了陆长生的气息，慢慢转过身子。
那双极尽沧桑的双眸，再一次暴露在了陆长生的眼中。
果然……还是很熟悉。
不等陆长生问话，秦湛笑了笑道：“怎么，还没想起来吗？”
陆长生微微皱眉，道：“你是谁？”
秦湛摇头道：“我？只是漂流在时间长河当中的无根之人罢了
无根之人……
他记得，药老当初也说过这种话。
这无根之人究竟是什么意思？
组织？
这四个字也不像是组织啊！
如果是组织，又怎么会用无根这两个字？
“不过，你应该见过我才对……哦对了，虽然现在也不是我的真实面貌，不过我的真实面貌你也没看到过
没看到过真实面貌？
闻言陆长生一愣。
没看到真实面貌，却在问自己“还没想起来吗？”
那就证明实际上两人是见过的。
却没见过面貌……等等。
陆长生面色一滞，盯着秦湛的那双眼睛瞳孔慢慢缩小。
没见过面貌，但是却见过眼睛！
那只在纬度障壁，在仙界通道出现的大眼！
“原来你是人啊？！”陆长生脱口而出。
闻言，秦湛那双充满沧桑的眼眸也不禁一滞，眉头不禁一阵抽搐。
“什么叫我是人……我不是人是什么？”
陆长生道：“我还以为就是像那种死后留一缕残魂的那种
秦湛叹了口气，随即说道：“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要这个时候出现？”
陆长生点头：“当然好奇
“那你不问？”
“问了做什么？”陆长生道：“你要是想告诉我就会说，不想告诉我的话就肯定会说答案需要你自己去找什么什么之类的
反正之前也是这样……
“确实如此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