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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鸣泽现在很生气,他正在想一个问题——自己拎着丧钟给施耐德教授来一枪没事吧?
事情是这样的,任务原本的报酬和所消耗的弗里嘉子弹相抵。
变相表明执行局对于此次行为不提倡甚至是批评的态度。
路鸣泽本身不属于执行局专员,也不是临时专员,实习专员,执行局对他可没有批评处理的权利。
但是不给钱,也算是变相表明这种态度。
主要还是不提倡这次行为!
泽太子据理力争,最终还是无奈败下阵来。
心里暗暗发狠,三十年河东,三十年河西,等他成为无面人后,非得拎着丧钟给施耐德教授来一枪,如此才解心头之恨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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宿舍中,
楚师兄日常不在,路鸣泽日常旷课,这家伙现在极度不爽着呢。
“我只是一只猫,你为什么要我学写字?”
夏洛特煤球现在也很难受,因为眼前这家伙竟然强迫她写字。
自己就只是一只猫,哪里有猫需要学写字的?
“你是一只占卜家猫,和普通的猫是不一样的。”
“可我始终都只是一只猫啊!”
“哪那么多废话,你看看你写的都是些什么玩意,能不能写得工整一点?”路鸣泽黑着张脸说道。
夏洛特煤球瞪着她那独特的墨黑色的眼瞳,又低下头来看看自己的爪子。
再看看用爪子刨出来的字!
这人怎么能如此无耻,不仅要求猫写字,还要求猫写出工整的字来,这不是在强猫所难吗?
“你信不信我去找苏茜?”
“在这个世界,猫是不可能说话的——唯一的可能就是它的体内拥有龙血,你如果被发现的话,可是很危险的哦!”
煤球嘴角微抽,缩成一团,老老实实道:“如果我被发现的话,身为主人的你不是也会很危险?”
“……”
路鸣泽陷入沉默中,撇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