乍看之下，是黑痕，但是看仔细些，就可以发现，那不是痕，而更像是“病变或中毒”所突出来的一些东西。
荆筱蕾刚想回答，致死的原因，有可能是因为生病或者中毒。
然而，就在这时，她又有新的发现。
她清晰地看到，泪骨与颧骨之间，似乎有一条极细的刀痕，但是扎得很深，在眉弓附近还有轻微的变形，更可怕的，是伤痕附近，骨头又重新生长，并且微微在鼻骨隆起。
也就是说，这位古人，在生前头部中刀贯穿的情况下，依旧活了很久，至少是三到五年时间。
《洗冤集录》有记载，人之骨骼，生长极为缓慢，尤以头骨为最，要形成这样的一个隆起的新骨，至少需要五年，或十年的时间。
但是，这怎么可能呢？
头部，作为人体要害部位，别说被刀贯穿，即便是棍棒，拳脚之类的重击，也能导致人瞬间死亡。
更何况，颧骨之后，就是中枢神经系统，更是要害中的要害。
（中枢神经系统之于大脑，就像cpu之于pc）
作为人体“主控室”，哪怕轻微损伤，也能导致人体瘫痪。
荆筱蕾虽然没有x光片，可以清晰观察，刀子嵌进头骨的横截面有多深。
但是，这样的攻击，一定会形成脑部重大损伤，理论上，人应该是立即死亡的。
而且，根据头骨牙齿的萌出程度、牙齿的摩擦损耗程度、颅骨缝的愈合、骨化点的出现、骨骺的愈合等现象，此人应该活了八十至九十岁。
荆筱蕾观察良久，才道：“老板娘，这颗头骨，是哪里的？”
闻言，靳二娘却并未回答，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，点着，深深吸了一口，才道：“苏黎世拍卖会。”
顿了顿，她继续道：“你们搞考古，应该知道，有一些有钱又有闲的变态大佬，总喜欢收藏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，比如古代名人的头骨.......”
曹雪阳好奇道：“原来，还真有人喜欢收藏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