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在这万籁俱寂的秋风中,细细听去、却有细碎的女子声音连翩响起,仿佛犹在耳边,挥之不去,但有完全听不清在说些什么。
那种诡异瘆人细碎的女子声音、让人听久了心里不由生出层层寒意来。
杨霆风停下脚步,眉头蹙起,屏息凝神,吐纳数下,侧耳倾听。此时,山谷中一片寂静,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,即便是最轻微的声音,在这片安静中也会听得十分清晰。
那女子的声音虽细若文蚋,却在杨霆风耳边徐徐响起:
好惨,好惨,好惨啊。
迎面而来是江女。
残忍,残忍,好残忍。
可怜死去无人理。
好惨,好惨,好惨啊。
清早上街卖豆腐。
赚钱拿给夫君用。
可恨夫君寻他欢。
残忍,残忍,好残忍.........
一阵缥缈空灵凄凉的声音,像有什么人在唱歌,似乎唱得是一个叙事曲。那声调也很奇怪,像是来自黄泉的歌声......
不知过了多少时候,杨霆风从入定中清醒,只觉浑身酸软无力,浑身上下,好像没有半分力气。
他举首四顾,只见四周悄然,明月升起,忽听前方隐隐传来女子的哭声:“呜呜呜.....”
歌声凄惨无比,却自有一股穿透力,吹过山林,渐渐远去,却袅袅不绝。
“这个女子怕不是生人,但听她歌声,似有无限的冤屈,明明恨着丈夫,却又有些不舍之意,唉,当真人如其话,处处自相矛盾。”杨霆风略一提气,正打算施展轻功,向前走去,不料,只觉两只脚又酸又麻,似乎灌了铅一般,不禁自言自语道:“怎么回事?我的轻功竟然.......不.......即便是正常行走,都有些困难。”
念及于此,他只能一步一步,向前而行,走了半炷香路程,总算来到那户人家。
杨霆风抬眼一望:那是一间低矮破旧的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