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真是天生打仗的好手。
他不由大声问道:“胜负已分!你们服了吗?”
“服!”众人同举右手,嘶声齐呼,声浪随风而起,气势逼人。
杨霆风微微颔首,语重心长道:“弟兄们,我们既然参加边军,身处在战争的第一线;那么,也意味着,头上这颗脑袋,随时别在了裤腰带上,这保不齐,哪天就没了。所以——”
顿了顿,他又继续道:“今日绑了你们,又比斗三场,也是实属无奈。杨某不用这个手段,恐难以在你们之中立足。这万一,明日打起仗来,你们又不服我管束,一旦遇上敌人,我们就是四百头待杀的绵羊,我说的对吗?”
披甲蹶张营众人闻言,纷纷举起长刀,齐声高呼:“大人说得是!”
他娓娓道来,一边夸赞众人,一边说出全营的不足。
一时间,中军大帐前,静悄悄一片,只闻大旗瑟瑟作响,数百双眼睛都落在他身上,只听他训话;倒是三个伯长面面相觑,怕这位新来的一哥,一会清算哥几个。
约莫一炷香时间后,杨霆风说罢,他又目视三个伯长,问道:“事到如今,你们三,还有话说吗?”
却听那三名伯长异口同声道:“杨军尉,我们,都服了您啦!只要继续让我等在军中效力,即便当一兵卒也成!”
杨霆风笑道:“恩?当兵卒?那可不成,别说降为普通士兵,即便是你们的伯长之职,也不能撤!”
伊娄大臧踏前一步,抱拳道:“难道,大人您不用自己带来之人吗?”
杨霆风摇了摇头,反问道:“你们,不就是自己人么?”
这话说的,那伊娄大臧听得心花怒放,心中更添敬意,他望着杨霆风,目光中闪烁着一丝感动与忠诚。
其余二人,一听这话,也是一派肃然,敬佩不已。
那牒云陌也说道:“大人,即便不撤我等职务,就凭这几位兄弟的本事,怎么,也该在营中当个什长。”
杨霆风再次摇头道:“他们几个,初来乍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