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,又是个什么道理?”
牒云陌冷笑道:“伊娄大臧,今时却不同往日,既然咱们要换个新的头,那也要让众弟兄们服气才行!”
伊娄大臧哈哈一笑,刚要发作,杨霆风却挡在了他身前,只见他遥指二人,笑道:“二位说的有理,那你们说,还要如何?”
薄奚喆喆喉咙动了动,吐了一口浓痰,说道:“杨军尉,非是我等找茬,按您刚才说的,我们比试三场,还作数不?”
杨霆风笑道:“军令如山,令行禁止,自然作数!”
“那好!”薄奚喆喆拍了拍手,说道:“这第二场,我和你比骑射!”
杨霆风道:“比骑射自然没问题,可披甲蹶张营却无马可骑,又当如何?”
薄奚喆喆冷哼一声,突然一吹指哨,刹那间,众军让开一条路,两匹雄壮的黑马嘶鸣而出,发出“律律”的咆哮声,声势逼人,瞬息之间,已经聚到薄奚喆喆身边。
“好马!”史万岁身背游牧弓,走上前来,轻轻抚摸着鬃毛,拍拍马背,那黑马似乎十分受用,与他耳鬓厮磨,很是亲密。
忽然,史万岁左脚踩上马镫,右脚巧妙借用腰间扭动之力,身形一折,正落在奔马鞍上,一束缰绳,那马儿前蹄一竖,黑色鬃毛早已竖起,往上一跃,竟然自人群中飞驰跨越,泥草飞震籁籁四扬,不触一人一物,转眼已至围着军帐跑了一圈。
“律!”史万岁喊了一声,那黑马立时停下步伐,冒着白汗,口吐白烟,他微微一笑,拍拍马背,甚是喜爱。
看来,此马不但蹄声劲急,且马肌强劲,分泌旺盛,新陈代谢极快。
薄奚喆喆冷笑一声,也是飞身上马,策马冲锋,犹若龙入海,虎下山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专向人多的地方,来回冲突,所到之处,但见尘土飞扬,却没有撞到任何人或物,比起史万岁,他的控辔遛马之术,却更加地收放自如,不愧是边关骑射部队出身的。
杨霆风见状,急忙上前一步,对着薄奚喆喆笑道:“我知你出身摧锋营,这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