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獐子肉。”
他身后几个青年听得,也嗅到了那肉香,围在杨霆风军帐外,口中咽着唾沫。
杨霆风转过头去,望见五人,便笑道:“俗话说,见者有份,来,你们也尝尝!”
那壮硕青年咽了口口水,抱拳道:“两位军爷,小的不敢。”其余四人见老大如此,面上也是皆有退色,只能吧唧着嘴。
李信瞥了几人一眼,威严的声音响起:“唤尔等来食,就吃,哪那么多废话!”
“是,多谢将爷!”五人齐齐向李信抱拳,话音刚落,那四人便迅速靠在那铁锅外,纷纷取出碗筷,揭开锅盖就舀獐子肉吃。
壮硕青年又拱了拱手道:“多谢二位军爷款待!”说罢,他也自取了碗筷,舀了一勺汤,慢慢喝着。
杨霆风问道:“你们是?”
那壮硕青年放下碗筷,说道:“禀军爷,我等皆是夜北营的马夫,刚刚喂饱了马匹,这不,闻着您这肉香,就滚过来了。”
杨霆风哈哈一笑,道:“那你这鼻子可够灵的啊?”
闻言,另一瘦弱青年立马接上道:“那可不!军爷,您老可不知道,他呀,这鼻子堪比那狗子,以前咱们一起偷过……”
“咳咳!”那壮硕青年也咳了咳,示意同伴闭嘴。
瘦弱青年尴尬一笑,摸摸头道:“这不,咱们改好了,再也不做那坏事了。”
杨霆风打量了壮硕青年一眼,然后问道:“我观你谈吐气度,并非寻常之人,敢问?”
那壮硕青年闻言一怔,那异与常人的瞳目,忽然兀自转了转,又缓缓泛出一丝黯淡的光芒,低下头不说话。
“真不愧是军爷,当真慧目如炬!说起来,咱老大也是倒霉。”这时,旁边一个满脸痘痘、皮肤黝黑的青年说话了。
顿了顿,那满脸痘子的青年,又往嘴里塞了块肉,才道:“这还得从他的来历说起。说起来,咱老大是京兆杜陵人,老爹曾做过沧州刺史。老大年轻时便喜读兵书,骑马射箭,刀枪剑戟无有不精,十五岁便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