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将领,一脸严肃,径直向杨霆风道:“杨兄,你刚才的话,俺都听见了。若是我等夺回马匹,粮草可够往返紫塞?”
杨霆风点头道:“若是使用战马,倒要省不少路程粮米。战马能背粟米,清水;能作战,能驮伤员;唯一美中不足的,是需草料来喂养。这军械密室内,按理说,老梁头该留有马草,可不知为何,草料竟然不翼而飞?当真奇了怪了!”
顿了顿,他继续道:“况使用战马,须得保持驿道畅通,一旦路上遇蛮骑伏击,还得率先投入作战。再说,蛮人格尔贡战马,头大颈短,体魄强健,鬃毛能抵御西北的暴风雪;扬蹄能踢碎孤狼的脑袋,耐力极强,哪怕是千里奔袭也不在话下!而反观紫塞马,若是吃不好,睡不好,这速度耐力就上不去。这上不去,就会被蛮人们给围追堵截。饶是如此,这战马,势必得夺回!”
他刚说完,贺若屹不放过任何拍马屁的机会,急忙接上道:“听杨老弟这么说,却不知道养活一名士卒、一匹战马是如此艰难。以前,俺们只知道打仗痛快,哪里知道朝廷、百姓为了我等,竟然那么辛苦?没错,这战马就是我等的兄弟手足,无论如何都得抢回来。”
贺娄一岳也道:“难怪父帅,每次让马场的老乌头,交接战马于我时,都念念不舍,原来是因为这个,这么看来,每一匹战马倒都是宝贝疙瘩。”
杨霆风颔首,说道:“诸位,大战持续到这个阶段,若以钱粮消耗而论,出击远比防守划算,拖沓越久,对我等越是不利。”
贺若屹假装恍然大悟道:“对呀!杨兄弟说的是,咱家也是那么想的,待我等吃饱喝足以后,就冲出去,干他娘的八百蛮人。”
老木沉吟道:“杨兄弟,如你所说,突围夺取马匹,再返回紫塞,便是唯一的出路?”
“也不一定,战局瞬息万变。”杨霆风摇了摇头,“这防守也有防守的好处。眼下,我等得到喘息之机,以逸待劳。而蛮人们必然着急消灭我等,势必加大攻势;此消彼长,等断龙石一破,攻方定然疲软,而守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