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,都没有看到陶融的人影。今早,问了于遇才知道,他连夜就搬出了郡主府。”
“阿辞一直以为,皇上疼爱阿辞,还想求皇上做主,好好教训教训陶融。没成想,一见到皇上,就被皇上责骂。”
哭哭啼啼的软骨头,比以前更没用了。
辞帝不由得更加轻视,“你今日去了将军府?”
辞帝对此事,似乎甚是顾忌。
纪辞用蘸了蒜汁的丝帕熏眼睛,眼泪豆子唰唰地掉个不停,“阿辞在郡主府受尽了委屈,又没有长辈诉苦。想着,纪老将军是父王的旧部,就想请他给我出头。谁知,连面都没见着。”
“阿辞这么不受人待见,活着实在好没意思。皇上还是赐阿辞一杯鸩酒,让下地府和父王、母妃团聚,也省得阿辞日日担惊受怕。”
辞帝面色异常难看,“胡闹!”
见到纪辞哭得更厉害,语气又软了几分,还亲自走过来扶起纪辞,“辞丫头,你受委屈了。以后,若是再受半点委屈,直接告诉朕!”
纪辞眨眨眼睛,沾着眼泪的睫毛,扑闪扑闪的,让人甚是怜爱,“那皇上不会再吓阿辞了?”
辞帝一愣,又忽的大笑,好似方才的事,根本没有发生,“辞丫头,你这个小丫头,真是鬼精鬼精的。”
纪辞也跟着笑,笑得憨厚老实,“皇上,阿辞就是太孤独了,想让大家多陪陪我。纪将军不搭理阿辞,要不然,您给他下一道圣旨,让她陪阿辞玩吧。”
辞帝心中的石头,似乎突然落地了,“纪将军身担要职,可没有闲暇工夫。辞丫头若是觉得无聊,倒是可以和纪老将军垂钓。”
纪老将军是个老顽固,他的话都不听,更何况是纪辞。
“嗯,都听皇上的。”
有了辞帝这句话,那她就没有任何顾忌了。
“辞丫头,若无他事,便回去吧。”
纪辞皱着眉头,一脸的为难,“皇上,阿辞上次突发高热,差点没命。最近细细一想,觉得此事不简单,想要调查此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