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任务只是看管好顾篱落,其余的事情还是少参与比较好。
现在庄慕虞对顾篱落另眼相看,反而对她百般厌烦,若是她再招惹得顾篱落不快,两人之间起了什么争执,恐怕到时候庄慕虞也不会护着她。
幸好这一次的手术就在他们研究所内,不需要顾篱落转移。
所以阿左也不必给顾篱落戴眼罩,反而轻松了些。
顾篱落沉着脸往回走,垂在身侧的手一直紧握着没有松开过,好像彰显着她内心的憋屈和压抑。
那日订婚宴上薄瑾修说出真相,可紧接着就是大混乱。
她根本来不及再问清楚。
而近日,她见到了自己的仇人,却无法亲手手刃他以报大仇。
甚至还要成为他手底下任他宰割的鱼肉,还要用自己的血去帮他们完成那恶心的实验。
仅仅只是想想,顾篱落就气得快要爆炸。
身后。
阿左脚步慢了一些,只远远地跟着顾篱落。
没办法,顾篱落周身散发出的气场太可怕了,好像以她为圆心的方圆几米内全都被沾染了什么一样。
只要靠近其中,下一秒就会死在她手里。
阿左还不想给自己找不痛快,所以脚程就落后了许多。
也是这一落后,才让她看见从手术室里出来的皇甫执药和白使。
她倒不是没见过这两人,只是总感觉今日的白使和以往很不一样,要不是长相在那里摆着,她一定会以为他是黑使。
见阿左还在,白使皱了下眉叫住她:“你等等。”
阿左站定:“有事?”
“顾篱落……”白使想说让阿左想办法劝顾篱落配合手术,但是刚开了个话头就又打消了这主意。
他多少听过一些顾篱落在这里的骄纵生活,让阿左去劝……希望未免太过渺茫了。
“算了,庄慕虞呢?”白使问道。
他作为南宫礼的心腹,确实有这个资格直呼庄慕虞的名字。
阿左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