牙根,撕碎了那张纸,瞪着姜灿道:“他告诉你了?”
“你说这画的来历啊?”姜灿点点头道,“说了啊,他说你小时候尿床,然后……”
“闭嘴!”南宫翡拎着他衣领,几乎恐吓道,“你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姜灿叹了口气,摊摊手道:“威胁我啊?南宫翡,威胁没有利诱来得好,不如你试试别的办法?不然我可管不住我这嘴巴……”
“见见见,让你见!”
南宫翡一把扔开他,怒道:“让你见落落,行了吧?你要是敢让落落知道半句,我就废了你。”
姜灿忍住笑,十分严肃地点点头道:“只要你让我见篱落,我保证把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。”
南宫翡冷哼一声,转身往外走。
姜灿笑了笑跟上,想起什么又道:“对了,南宫无月受伤了。”
“让他去死!”南宫翡一点没犹豫地道。
姜灿硬生生把那笑意给憋了回去,好不容易成功一半,要是笑太过分刺激了南宫翡,那可就不好了。
金鹰看着自家当家气得冒烟的身影,心里深深叹了口气。
能把他们当家气成这样,不得不说南宫无月还真是有本事。
其实也不难理解南宫翡的心情,他这头紧张着南宫无月的死活,每天各种想尽办法的想救他,为了他几次拼死拼活。
可南宫无月一声不吭跑去了玿栖城不说,还站在了姜灿那头,还把自己小时候的丑事说了出去。
这对南宫翡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,他不亲自跑过去揍南宫无月一顿都算好的了,还管他受不受伤?开玩笑呢。
再者,金鹰也知道姜灿既然能说出这话,就代表他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南宫无月伤重不治的。
连他都能想到的事情,南宫翡又何尝不知道?
所以他这会儿才更气。
一路上,南宫翡都没有再开口。
姜灿倒是也没有自找不快,乖乖地闭着嘴巴。
在他成功见到顾篱落之前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