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就剩一口气,脸上的皮都差不多被扒了,等到白引再出现,已经换了一张脸,很有可能是他的继母干的,因为对方在他母亲生前,就是小三,记恨他母亲的美貌。”
“我怎么没听过一点传闻?”
“白家后来经过一次内||乱,死伤无数,现在有关白引的过去是白家的禁||忌,在白家,没人敢议论白引的脸,最早有议论的,都不知所踪,还有他的继母和哥哥,多年前就没出现过,我怀疑早死了。”
“啧啧,好可怕。”
“这些话你可千万别说出去,否则要玩完的不止我跟你,还有我们两家。”
“知道的,我不会乱说。”
隔间里的司斯祀注意着外面的动静,他的喉头艰涩地上下滚动,脑子里出现那个从木箱子里掉出来的人头,就立刻打开中央网搜索白家的信息。
所有的信息都设置了权限,普通人看不了,能看的寥寥可数。
司斯祀退出中央网,陈又能看,他要去让对方帮着看一下,那个人头的脸希望不是那什么白绪。
走出隔间,司斯祀的胃里一阵翻滚,出去时,白引不在走廊,他不由得长舒一口气。
总有种不安的预感。
司斯祀准备偷偷溜走,就被司父叫住,“你刚才走那么快干什么,爸喊你几遍也不停。”
司斯祀恢复如常,“喊我做什么?”
司父说,“带你去见白家家主白引。”
司斯祀的眉心立马就皱了起来,怎么又是他,“我不去。”
“爸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。”司父说,“你作为司家长子,将来是要接手爸这个位置的,理应提早参与一些必要的场合,接触那个层面的东西。”
司斯祀的太阳穴疼。
司父让他快点,别磨蹭。
司斯祀下意识去寻找陈又的身影,得尽快让他查一下白家的信息,关于那个白绪。
“爸,你知道白家的情况吗?”
司父的脚步有清晰的停顿,“你问这个干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