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个头,嘴角挂着一缕血丝。
他的面色一沉。
陈又的眼角瞅着,快快快,不行了,我嘴里的血就要漏出来了。
雷明刚到,陈又就噗的吐出一口血,舒服了。
这件事闹到雷业爸妈那儿,两口子面对儿子闯下的祸事,破天荒的意见一致。
“什么,让我去给那个丑小孩道歉?”
雷业嗤笑,听到多大的笑话似的,“我不去!”
雷父说,“不去是吧,行,你明天上闽园一趟。”
雷业纳闷,“爸,我去那儿干嘛?”
雷父慢慢悠悠,“给你老子我买块墓地,要朝南的,至于你妈,你问问她,要靠南靠北。”
雷业,“……”
他扯着嘴皮子,“爸,你是没看到,那小孩丑成什么样子了,大哥也不知道是不是疯了,把人带回去,还走哪儿都带着。”
“跟你有关系吗?”雷父拍桌子,“你大哥想找谁就找谁,即便他看上一只动物,那也是他的事,你凑什么热闹?”
“我看疯的那个是你!”
雷业再次被他老子呛住,他嘀咕,“反正我不去。”
雷父说,“好。”
雷业一听,感觉就不好了。
果然,他老子就甩出底牌,“我会在今天对外宣布,你我断绝父子关系,你在外面所做的,跟我本人没有任何关系。”
雷业刷地从沙发上起来,眼睛瞪着,“老头,你非要玩这么狠?”
“哪儿有你狠啊,”雷父说,“你跟你那些个狐朋狗友玩,连你爸妈的这条老命都不在乎。”
雷业的脸一阵青一阵红,他大力抓抓头发,“去,我去行了吧!”
雷父喝口茶,“早去早回。”
“这么大的人了,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,该怎么着怎么着,如果不能让你大哥消气,那你就不要回来了。”
雷业哽着血出发了。
医院里,陈又无聊的在对系统说段子,见到雷业从门外进来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