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夜,民女和哥哥逛了街,还放了河灯,戌时回的府上。最后一次咬人是六岁。”
“奴婢灯会那夜一直再府上未曾离开过,最后一次咬人,是在十一岁。”
“民女灯会那夜去了许愿树那里,许愿能早日找到家人,和家人团聚。”
……
不是。
不是,都不是。
基本上在场的那些姑娘一开口,庆渊帝就抬手示意人可以下去了。
或许是那带着哭腔的声音过于可怜,以至于让他不自觉生了一丝怜惜之情。所以,对于那夜,那女人的声音他还是有点记忆的。
他提出问题的时候,大概就知道自己要找的人不在这些人里了。
若是在,只要自己提到这个问题,对方肯定会有所反应。显然,这些人里没有那夜的女人。
事实也是如此。
来的时候人很多,可只是一会儿的时间就离去了大半。
眼看着人越来越少,站在庆渊帝身边的的侍卫也很无奈。这么多人,还是没有爷要找的人吗?
很快,站在这院子里人就已经走的差不多了,只剩下了为数不多的几个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