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指路灯的引领下，林寒总算是平安穿越过空间裂缝回到神州。
晋升半神境界后，他对于空间变化的感悟也高了许多。
如果再次展开灵间的话已经能够在瞬间蔓延方圆数万里，笼罩四分之一的神州，已然能够称为神之领域了。
根据姜柔的描述，厉鬼SS级之上，是为至神境。
而所谓的至神境，其实说到底也是一个模糊的概念而已。
位于这个境界的生物能够将各自的能力发挥到极致巅峰，但具体的强弱，显然还是要较量一番才能知道。
在看到面前熟悉的城市后，林寒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下来。
纵然吸收了无数的记忆碎片，可此刻主导他意识的还是这一世的自己。
而唯有在厮杀的时候，那些经验和战斗意识方才会浮现出来。
“总算是回来了啊…”
林寒神情有些感慨。
旁边的姜柔点了点头，随后目光停留在青年已经垂落到腰间的发丝。
黑发中掺杂着大量的白发，给人一种历经沧桑的悲苦之感。
“怎么不将头发变短一点？”
她下意识地问道。
“不是不想，而是不能。”
林寒苦笑着摇了摇头，大概是先前面临幽灵列车的时候过度拼命的原因。
哪怕是刻意操控着头发变回原本的黑色，可没过一会头发就会自动变白，而后生长到腰间。
他甚至都怀疑，这种白发及腰的效果是不是都已经刻到DNA里面了。
这样虽然显得不伦不类，但至少会让人感觉我……比较稳重？
林寒心底默默地吐槽了一下。
姜柔倒是没有多说什么，伸出手指拈起他鬓角垂下的白发。
少女突发奇想，竟是将腰间的白发给扎成了一个个小辫子，语气犹如调皮的小女孩般说道：
“这样是不是更好看？”
“你啊你啊……”
林寒哑然，只是笑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