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慕安闭目盘腿而坐，双手在小腹结印，胸膛略微起伏，按照授予的功法呼吸着。
杨琳见此露出欣慰，将目光看向旁边矗立不动的林寒，发现青年的脸颊两侧此刻出现红色纹路，眼皮下意识地跳了跳。
驾驭厉鬼的考验，已经开始了。
杨琳作为老一辈对抗灵异的驭鬼者，虽然此刻的实力未必要强于林寒，但胜在见识和阅历方面的丰富，在她那个年代，有很多的驭鬼者都曾尝试过驾驭，但大多数……都以失败告终。
即便是被誉为是林北玄之后最有资质的天才夏夜，也因为驾驭厉鬼失败而形神俱灭。
驾驭厉鬼为何会有如此高的失败率？
是因为在意识空间中，将会失去所有的灵异力量，只能凭借着头脑思维去洞察厉鬼杀人规律？
杨琳摇了摇头。
并非如此。
真正困难的是，在意识空间中尝试驾驭厉鬼的驭鬼者，有可能会失去所有的记忆，甚至于性格秉性都可能发生改变，身份变化万千，让人根本就难以琢磨，几乎等同于转世之身。
在这种情况下，还要应对住厉鬼的袭击，并且想办法与之进行对抗。
甚至于，这其中能否成功，还取决于那虚无缥缈的运气。
“唉……”
杨琳内心叹了口气，目光放在姜柔的身上，最终放弃了思索。
“希望她……能够帮到你吧，不然……”
而这时候的林寒，同样也在逐渐进入，因为尝试驾驭厉鬼而生成的独特空间中。
他在这之前也曾经想过。
自己将会以一种什么样的方式经历驾驭的过程？
是像嫁衣和镜鬼一样，要在意识空间中将它们打败？
还是说像鬼游轮上的梦境一样？
然而林寒怎么也没有想到，在这次的对抗中，自己的记忆竟然会被……抹除。
就在他思维意识逐渐进入某个空间的时候，一股昏沉袭来，脑海中顿时出现了一种被压制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