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和他想的没有错。
这种诅咒会一直存在，直到将使用者的心脏勒爆。
如果换成别的驭鬼者，确实会感觉到棘手。
但对于拥有极强自愈能力的他，没有心脏都快是一件家常便饭的事情了。
用这种方法去消除使用诅咒物后所带来的诅咒，恐怕除了他之外，也没有几个驭鬼者都够做到。
林寒深吸一口气，苍白的脸色逐渐红润起来，体内破裂的血管神经开始自动重接，构建一颗新的心脏。
他坐在旁边的客座上，缓缓闭上眼睛，修养生息。
卫凡看着闭目养神的林寒脸色平静的模样，蓦然间，原本因为知道真相而慌张的内心，此刻竟然开始平静起来。
他侧头看向窗外，远处厚实的云层阴云密布，天色昏暗无比。
此刻飞机已经快要抵达九江市，卫凡甚至都够看到被云雾包裹的城市轮廓。
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。
总觉得被黑色云团遮掩下的城市，在这一刻死气沉沉阴森恐怖，宛如一座鬼城。
这一刻，卫凡脑海里忽然涌起一个细思极恐的念头。
九江市的巡夜使们，是否已经接触过这只能够篡改认知的鬼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