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说不出话。
玉雅兰却再难抑制住心底惶然,身形狠狠地晃了一下。
玉青时眼疾手快地伸了个手,赶在她摔倒之前把人扶住,适时地插嘴说:“元宵灯会,外出本就是为了看灯,不然还能看什么呢?那满街上的除了人脑袋就是晃眼的花灯,奶奶您要是见了,只怕也会觉得眼晕。”
“您瞧,二妹妹累得都脚软了,您赏个慈心,托人给她拿个凳子坐下歇会儿吧。”
老夫人意味不明地看着玉青时,眼中冷意愈重,就连语调都多了一抹不可察觉的冷硬。
“迟迟,你们此去除了灯,是不是还看到了什么别的?”
玉青时眉梢微动唇边溢笑,在屋内众人无声的注视下坦然摇头。
“不曾。”
“什么都没看到?”
“什么都没。”
令人窒息的沉默滑过,老夫人闭上眼长长地呼出一口气,用力把玉青时揽入怀里颤声说:“好。”
“好。”
“什么都没看到就好。”
“你们都记住了你们大姐姐的话,你们除了灯,什么也没看到!”
“不管是谁问,用什么方式问,怎么压着你们问,问你们的人气势再盛,你们都只能摇头说不知道。”
茶楼中的闹剧已经传入了老夫人等人的耳中,对于眼前这几个孩子说的话,他们也知道真假。
可偏生就是这假话,才是此刻最要紧的。
倘若她们几人今日连老夫人的威压逼问和众人的注视都承受不住,来日出去后遇上旁人问起,指不定就会在什么地方露出马脚。
而这几人的回应,勉强还是能让人满意的。
腿软了一道儿的玉雅兰实在是受不住这份儿惊吓,瘪瘪嘴在众目睽睽之下抹起了眼泪,委屈得不行地说:“奶奶,大姐姐一早就让人封死了门窗,就连话也不许大声说,我们本来也就什么都没看到啊!”
听她这么一哭,老夫人撑不住笑了。
“你大姐姐做得对,你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