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!”
“姐姐你都不知道,我可想你了,想你想得都睡不着觉!”
“可我怎么听说,你最近好像过得挺滋润的?”
玉青时被挽着的手无声上移,不动声色地揪住了秦元宝被冻得通红的耳朵尖,警告意味十足地往上轻轻拎了拎,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:“你老老实实地跟我说,家里是不是时常会有客人来?”
以宣于渊的性子,他连定北侯府的门禁都闯得如鱼得水,秦家内外的这点儿守卫在他眼中大约也算不得一碟子菜。
只是他要是来了,秦老太和春草知道的话肯定会跟她透口风。
毕竟这两个都是稳重的。
可要是知情人换成了秦元宝,那结果可能就大不相同了。
因为秦元宝这货的胳膊肘跟宣于渊一向都是朝向一致的。
果不其然,听到玉青时的话秦元宝脸上的欢喜瞬间凝固,转变成了说不出的心虚。
他哧溜着鼻子小声说:“没……没有客人吧……”
于渊哥哥是熟人,都是在一个家里住过的,那怎么能算是客人?
秦元宝三下五除二简单粗暴地把宣于渊划入了自己人的范畴,再张嘴时很是多了几分理直气壮。
“都是一家人,没有客人。”
玉青时……
她怎么觉得这小子的话透着几分说不出的微妙??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