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望云妈妈莫要计较。”
玉青时见状眼底泛起点点浅笑,说:“彩衣,把彩月扶起来吧。”
她说完转而看向满脸不忿的云妈妈,慢条斯理地说:“云妈妈,都说一个巴掌拍不响,今日之错不单只是彩月一人的,你也跟她赔个不是。”
“你是府上的老人儿了,如今又是在我身边伺候,对着后辈晚生也当多些慈爱,否则闹起来让人见了像什么样子?”
“知道的,是你真的受了委屈,不知道的,还以为你是在仗着我的脸面刻意为难人,何必呢?”
玉青时的声音不大,也没有刻意斥责谁的意思。
可那么平静的话声入了人耳,却生生有一种让人生不出辩驳之心的力度。
云妈妈不甘心地咬了咬牙,最终还是应了玉青时的说法,含混着嗓子不情不愿地说了声对不住。
彩月怎么也没想到事态会是这么个进展,整个人都因为过度惊愕愣在了原地。
玉青时实在是被云妈妈吵嚷得脑子疼,生怕她再毫无征兆地嗷上一嗓子,索性快刀斩乱麻地说:“云妈妈,你与冬蝉一道把带回来的东西往别的院子送过去,紧着些别耽误了。”
这是云妈妈入了梅青院以后,第一次得玉青时分派到手的活儿。
她欢喜之下甚至忘了对彩月的不满,喜不自胜地连连点头。
“姑娘您放心,老奴一定把事儿办得漂漂亮亮的!”
玉青时表情玩味地颔首一笑,说:“那便去吧。”
等冬蝉跟云妈妈走出去,玉青时注意到彩月脸上残留的错愕,好笑道:“云妈妈是府上的老人儿,哪怕是在这梅青院中也是很少受差遣,是比别人难缠些。”
“今日之事我晓得不是你的错失,叫你特地走一趟,一则是为免有人借着今日的由头生多余的事端,二则也是为得个耳边清净,你不必往心里去。”
彩月听到这话忐忑了许久的心终于轰隆一声落回肚子里,眼眶都不由自主地红了些许。
她无端受了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