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“有买酒喝的闲钱,还不如想着去找个好大夫来给薛婶再仔细抓上几副药,万一薛婶就好了呢?可这对父子倒好,不想着给薛婶看病抓药,也不想着地里的庄稼,每天抱着脑袋只知道喝大酒,这算什么事儿?”
玉青时听完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唇没接话。
芳嫂子叹了一声说:“之前我还觉得,薛强是个能担事儿的,可如今看来,当真是看错了。”
“一个大男人,连这点儿事儿都担不住,还能指望什么别的?”
她说着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戳了戳玉青时的手,提醒道:“对了,薛强现在实在不像样,你要是遇上了就避着些,省得他伤着你。”
玉青时一时没反应过来这话是什么意思,实实在在地懵了一瞬。
芳嫂子见她没回过味儿来,紧张地往门外看了一眼,确定左右都无人了才说:“我昨日叫人送他回去的时候,他满嘴都在叫你的名字。”
“虽说人有个名儿就是让人叫的,可他现在就是个酒蒙子,万一喝多了胡说八道怎么办?”
“总之你避着点儿,千万别单独跟他碰上,万一实在是碰上了,你就赶紧躲开,省得给自己找麻烦。”
玉青时后知后觉地唔了一声,好笑点头。
“行,你说的我记住了。”
芳嫂子今日上门,是来找玉青时要些干稻草。
因为地里拔出来的秧苗要用干稻草捆了才好送到地里去,拿稻草的功夫跟玉青时说了会儿话,就忙不迭地抱着东西走了。
玉青时送走了她,正准备拿上东西去地里,谁知还没站起来,门外就响起了一道含混的男声。
“玉青时!”
“玉青时你出来!”
屋子里正在练大字的春草听见动静跑了出来,想也不想地拉住玉青时的手,紧张道:“姐姐你别动,我去看看是谁。”
春草生得早慧,芳嫂子刚刚说话的时候又没刻意避开她,该听的不该听的,她差不多听了个囫囵。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