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在一旁捏着小拳头给他加油鼓劲儿。
老姜刮下来挖个土坑埋了毁尸灭迹。
剩下的就是拿着丝瓜藤死命地刷锅。
宣于渊从未干过这样的活儿,刷个锅弄出了极为吓人的动静,险些咬碎一口后槽牙才勉强看到锅底的糊色褪了些。
他撸着袖子刷了半天,终于把那层可疑的糊色刷掉,举起锅对着有光的地方左右看了一圈,确定没看到任何漏光的地方,不由得轻轻松了一口气。
糊是糊了,可万幸是没真的穿了底。
宣于渊怕锅底留着糊味儿引起玉青时怀疑,咬着腮帮子想了想,用清水涮了好几遍,又放在灶上煮了一锅开水。
反复几次确定什么味儿也闻不到了,才擦着头上的汗说:“一会儿你姐姐回来了,你就说锅里煮着的姜水我喝了,然后咱俩把锅洗了,记住了吗?”
扯谎不好。
可不挨打显然更重要。
元宝迟疑不到一瞬小鸡啄米似的点头,保证道:“我记住了。”
“记住了就好。”
宣于渊甩了甩酸痛的膀子正想折回去继续坐着,脚尖突然就踢到了一个地上的东西。
他低头一看,发现竟是自己之前从山上带回来的野鸡。
这个野鸡是上山找果子的时候顺手打的。
之前为了护着怀里的果子,他直接找了根棍子,用带出门的绳子把野鸡拴在了棍子上,一路拖拽着回来。
进门后又跟玉青时争了几句,转而去睡了个大觉。
完全没顾得上这玩意儿。
他用脚尖踢了踢野鸡的尾巴,皱眉道:“你姐姐看到这个了吗?”
元宝拧着小眉毛嗯了一声,纠结道:“看到了。”
“但是姐姐好像不想弄。”
玉青时匆匆拎起野鸡看了一眼,就满是嫌弃地重新扔到了地上。
一点儿打理的想法都没有。
元宝说不清到底是为什么,只记得玉青时当时的表情的确是很纠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