渣也因火苗的热度在缓缓变色。
豆渣中残余的豆汁和水分炒干后,用勺子稍微一压就散成粉末,看着与粗棒子面倒是有几分相似。
秦老太用筷子夹一些放入嘴里尝了尝,点头道:“火候差不多了,起锅吧。”
玉青时拿了个筛子把炒干的豆渣舀出,用筷子扒拉散开让其尽快冷却。
等用手摸着不烫手的时候,就把冷得差不多的豆渣分批倒在了宣于渊早就准备好的竹编上。
宣于渊双手握着擀面杖在豆渣上来回地滚。
他显然是不会用擀面杖,两只手捏着擀面杖像抓了根棍子似的,全无技巧,仗着一身蛮力,横冲直撞硬生生往下压。
也得亏了是手劲儿不小,不然就照他这种压法,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见着形状。
秦老太在一旁盯着,等瞧着差不多了,赶紧说:“可以了可以了,你那擀面杖拿开我瞧瞧?”
宣于渊顺从地举起手。
秦老太用手指试探性地压了压,见触感邦邦硬,轻易也摁不出痕迹了,拍着手说:“成了。”
“迟迟,拿刀来!”
玉青时拿着擦干的菜刀上前,秦老太用手比划了几个角度,示意她照着这么切。
压紧实的豆渣被顺着纹理切成食指宽一指长的长条。
秦老太把切好的长条都捡出来,在铺了芭蕉叶的筛子上一一放好,又把筛子放在了院子里太阳晒不到的地方,拿了一张宽大的纱布盖在上头,这才笑着说好。
“这样放上一宿,明早起来的时候翻个面儿,晾上几日就能成了。”
“迟迟,一会儿去把屋里的那几个罐子洗干净备着,等豆渣干晾好,直接装到罐子里能多存些时日。”
玉青时收拾着残局点头说好。
宣于渊动了动发酸的胳膊,正想开口,墙角的元宝就可怜兮兮地喊了一声:“奶奶,我弄好了。”
秦老太走过去瞧了瞧,好笑道:“择是都择干净了,只是我拿回来的小葱都水灵灵的,被你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