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歌面带笑意，看着紧那罗。
而紧那罗，一丝震惊过后，微微躬身行礼，“那小僧就唐突了。”
紧那罗菩萨款款而坐，看着面前冒着热气的茶水，他能发现，这只是一杯普通的茶水，并无半边特殊之处。
面前之人，实力深不可测，紧那罗菩萨见识过佛门诸多强者，但从未有一人能让他有一种凡人如临深渊的感觉。
但是元歌身上，他感受不到一丝的恶意。
“请。”
元歌纤手一抬，向着紧那罗菩萨示意。
紧那罗菩萨点点头，压着心中的诸多疑问，将这口茶水吞了下去。
“咕噜~”一声，紧那罗菩萨将茶水一口吞入腹中，一股暖洋洋的感觉遍布四肢百骸，陡然间他神色大变，看着元歌，颤声道，“你....”
“无须担心，这是我赐予你之机缘，或许将来会略起作用。”元歌淡然开口，看着紧那罗菩萨笑道。
宛如谪仙之姿的元歌，并没有害紧那罗。
他知道，紧那罗此番会被赶出佛门，剥夺修为，打入九幽。
若是按照正常的剧本，紧那罗会在地府遇到阿修罗界的灭世黑莲，从而与罗睺相融，化作无天佛祖。
这一切都将是定数，但元歌却是逆天而行。
定数，不过是天的意志。
天，只是拥有至高规则的一道意志而已。
元歌想要救的人，天也拦不住。
“不知前辈对小僧做了怎么？”紧那罗菩萨惊骇无比，他感到刚刚入腹的茶水，化作一股洪流，一股让他恐惧的意志包裹了他的元神，而他的元神竟然诡异地一分为二？
不，应该说是元神出现了一个替身，类似于分身居于识海，与原本的元神一般无二。
他元神的本体，化作了虚无，似不存在一般。
但是让他感到诡异的是，他明明可以感知到自己的元神，却无法发现元神到底在哪。
就连他一身的修为，半数都被压缩于元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