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沉闷的笑了一笑。
“如今已是大难临头了!如何还坐在此处发笑?若不是因为你,这些人又是来此作甚?!”
这专诸的脾气原本便是火爆,听到坐在一旁的武维义却似个无事之人一般,在一旁发出一阵冷笑。专诸见状,便是不由得有些气愤不过。
此时却听武维义竟是与他二人言道:
“若真是为我而来,此事便是好办得很了!只需将武某给供出去,秘贤村不就可以平安无事了?!”
二贤听武维义竟是如此说道,却是一脸的惊讶和愤怒:
“你……你这人如何这般不知好歹?我们这里是千辛万苦的将你给救了回来,你却又是在这说的些什么胡话?!……若只是我们也就罢了!你这般轻生,却又如何对得起舍命救你的杜宇姑娘,墨翟贤弟,还有长桑君?!”
“哈哈哈……咳……咳……”
只听武维义听到此处却又是不明缘由的大笑了三声,但由于身子尚虚,竟一时不慎,被自己的口水给呛了一下,连连咳了三声。
“你!……你却又是何故发笑?!”
专诸和要离见武维义竟又是发笑,更是觉得此人有些莫名其妙,不可理喻。
其实,此时的专诸和要离也是关心则乱,只见武维义这般模样便是有些气愤,却不知武维义之所以如此笃定发笑,便是早已想到了破解之法!
只听武维义是一阵笑罢,便又与他二人是小声说道:
“呵呵,二位前辈是曲解在下的意思了……武某是想说……既然是敌暗我明,那我们何不来一个请君入瓮?!”
二贤听他言罢皆是惊得倒吸一口,又互相对视了一眼,却是对这“请君入瓮”之计皆是不解其意:
“你所言……究竟是何意?”
“武某方才说了,这些神教之人若只是来找我的。那么何不以我为饵,引他们前来,再伺机将他们一网打尽?”
专诸和要离听武维义如此说,皆是点了点头:
“嗯,你说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