窕身影,正是躲在树荫下乘凉的卉儿。
大老远听见秦殊和二哥的交谈声,她便像只机敏的小兔般,步履轻盈的沿着田埂跑来,微笑着打招呼道:“秦殊哥哥!范勇哥哥!”
“卉儿、卉儿妹妹。”范勇一见到卉儿,脸颊便倏地红了,他一时脑抽,竟以儒生相见的礼仪朝着卉儿款款施了一礼。
卉儿被他迂腐呆板的模样逗得掩口娇笑,却马上转向秦殊问道:“秦殊哥哥,告黑状的事情解决了吗?巡查监的监吏没有为难你吧?”
“事情已妥善解决,告我黑状的兵家被打了一顿板子。至于监吏嘛,自然没有为难我。”秦殊笑着回应,同时心说,“强迫我展示肌肉应该算不上为难吧……”
说话时他余光不经意瞥见卉儿胸前变化,微微一怔,下意识道:“卉儿,你也肉身悟道了?”
卉儿先愉悦点头,随后忽而俏脸绯红,捂住胸口娇嗔道:“秦殊哥哥讨厌,眼睛乱瞟乱看。”
紧接着秦殊便感受到一左一右两束杀气凛冽的目光袭来——一束来自曹方、一束来自范勇。
“咳咳,我只是不经意瞥到,并非有意冒犯。”秦殊连忙为自己澄清道,“毕竟卉儿你不止身材产生了变化,气质也大不相同。”
“真的吗?”卉儿最爱听奉承话,欣喜问道,“秦殊哥哥,我的气质当真也变化了?是不是比之前优雅许多?”
“呃……你要非这么说,倒是也无不可。”秦殊委婉的回应道。
卉儿喜悦不已,微笑着说:“这都是秦殊哥哥的那半截焦木的功劳,我听着焦木里说两小儿辩日的故事,听了几遍,突然就悟了。”
秦殊微微颔首,心中忖度道:“想必昨天收获的功德,就是来源于卉儿了。灾变物中记录了三个片段,卉儿果然只领悟了一个片段,不学之人的领悟能力着实有限,看来想让他们肉身悟道,只靠灾变物还不够,要我言传身教才行。”
这时一旁范勇忽然想起昨天秦殊对他说的话——想要获得卉儿的芳心,争取曹方的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