庾文君原本是想警告赵越,遂安县主现在还未出阁,也尚未婚配,有很多需要注意的地方。
譬如这香囊,这手镯...
最好是要还回来,我再给你其他的赏赐。
结果这小子...
这是把她当做丈母娘了?
直接在这里下聘娶亲来了?
庾文君黛眉紧皱,说道:“小郎君,你可知你在说什么?”
“爱美之心人皆有之,太后要问,小子赤诚之心,焉敢有半点欺瞒之意,关关雉鸠,在河之洲。窈窕淑女,君子好逑。县主姿貌上佳,且性情和我,我惜之爱之,又有何不可?”
只要你脸皮够厚,尴尬的就是别人。
庾文君手揉着太阳穴,有些头疼。
这个赵家的小郎君,有点不按套路出牌。
我都说了这香囊是女子送给心上人的,我家丫头尚未出阁,给了你香囊,日后如何嫁与别人?
这个时候,按照正常世家子弟的脑回路,应该是将香囊还回来的。
她再勉励几句,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。
然而...
这个赵小郎君...
庾文君颇有些心累的叹了口气,说道:“小郎君的‘赤诚之心’,本宫今日算是领教到了,窈窕淑女,君子好逑,这一点倒是没错,然而女子的婚嫁大事,向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,尤其是县主,身份高贵,小郎君若是有心,自当从今日起以此为勉励,为国做事,为国尽忠。”
“太后所言极是。”
赵越一副受教的模样。
“敢请太后赐婚,小子定然万死不辞,鞠躬尽瘁,夙兴夜寐,焚育继晷,废寝忘食,通宵达旦,全力以赴,来为国尽忠,为百姓做事,收复故土,还于旧都。”
你这是听懂了我意思说出来的话吗?
“唉~”
庾文君深深叹了一口气,她朝着赵越挥了挥手,说道:“本宫乏了,小郎君退下罢。”
再说下去,指不定这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