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帅在淮南还有大事要做,昨日大胜,主簿他们已经开始商量如何捣巢了,此地大局还需要大帅主持,况且这游商做间之事,若没有大帅鼎力支持,我这个书童,又如何能够打开局面。”
“唉~”
听到赵礼这番话,赵荀只得是深深叹了一口气。
不过顷刻间,他的眼睛又复亮起来了。
我回不去,难道不能让那小子过来?
“便让那小子过来,让他看看这北面的战局,莫要去做那覆粉郎君去了。”
赵礼重重点头。
“麟哥儿如今名声大振,该让老兄弟们重新认识认识了。”
听到赵礼这句话,赵荀心中一堵,但终究还是没有继续说话了。
他现在心里非常矛盾。
灵魂与肉体谁更重要。
血脉与意识谁更能代表存续?
麟儿...
现在还是我的麟儿吗?
.....
此时。
在建康清溪侧畔奢华庄园中的赵越自然是不知道赵荀矛盾的心情。
“郎君,热~”
袭香满脸通红,也不知道是天热的原因还是其他的,她浑身冒着细汗,汗水浸透了身上的薄衫,将那凹凸有致的身形是完全显露出来了。
场面顿时旖旎起来了。
“咳咳。”
赵越咳嗽两声,旋即停下了自己的动作。
他方才手持笔毫,以袭香为画纸,从桃瓣画到两座挺立的山峰所在,期间的景色怡人,桃源溪水流淌,汩汩之声,不绝于耳。
树林间的芳香,似乎都被赵越的笔毫划出来了,只差汇聚成水流了。
见赵越动作停下了,袭香连忙整理襦裙,懦懦的站在赵越身后,她脸上媚得捏得出水来,那莹莹泛着水光的眼神,带着些许埋怨,她看着赵越,宛如看着调皮的孩童一样。
郎君当真是...
袭香咬了咬嘴唇。
自从给她开了封之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