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居然让祖道重抢先了。”
陶弘暗自后悔,早知道自己先上了,问什么劲?
要是让祖道重率先闯楼成功,那他这个后来者即便是闯楼成功了,成色也会大打折扣!
与陶弘一般想法的人大有人在,不少人脸上都是懊悔之色。
“直娘贼的,真可惜了,早知道我先去了。”
赵盛这个滚刀肉现在也在不忿。
“麟哥儿,你更是应该先去的,如此好的机会,若是配上你方才宴饮的表现,族兄之名,势必会让建康之人人尽皆知!届时便是天大的名声!”
田七与袭香等人亦是有这样的想法。
但赵越却丝毫没有懊悔的情绪。
“南安县侯非易于之辈,英雄难过美人关不假,但若美人没有真才实学,像诞伯这般名士,又如何会淡然落座?”
被赵越这么一说,众人看向回座的阮孚,见其神情果然没有受辱之色,反而是神状稀松平常,不以为意。
“我观南安县侯模样,那宋袆绝非寻常美姬优伶,况且,此番若是闯楼胜了还好,若是输了呢?输与一位女子?岂非贻笑大方?”
“麟哥儿你这般一说,那此番前去,还得有本事,否则不仅不是扬名,还要背上不如女姬的名声。”
“自是如此。”
果然...
如赵越所言一般,过了一盏茶的功夫,祖道重失魂落魄的走回来了,他低着头,唉声叹气。
不过仅是片刻,只见他眼上闪烁,双手拍掌,仰天大笑两声,须弥之间便重新振作起来了。
“这宋袆能得王敦与太行皇帝青睐,果然是才艺双绝,诞伯都不是对手,我祖道重便更是如此了。”
这家伙回座之后,不仅一扫之前的颓废,反而是高谈阔论。
“此间人如我与诞伯者都难过第二关,其他人,或除中书令外,便无人能过了。”
饶是赵越脸皮够厚,也被这祖道重的脸皮以及说话的艺术深深折服。
这他娘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