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他提起母妃,她也未曾表现出任何诧异或者好奇。
原来,她一早就打听清楚了。
是了,她早早就对自己有意,十年之前便毫不犹豫的宣告她贪图他这个人,自然会对他好奇,会去打听。
只是,她都打听到了什么?她是否已经知道,自己从前险些被那父子亵玩之事?
即便未曾做到最后一步,可……
萧寂寒立刻收回了目光,垂眸低声道:“你都打听到了什么?”
知晓那些龌龊事,是他心头的疤,颜姝自然不会提及。
她只是道:“没什么,就是大师兄说司马一族荒淫无道残暴不仁,你因为身份低位受了不少委屈,过的连个体面点的宫人都不如,你母妃也死在了司马皇帝的暴虐之下,幸得他去的及时,不然连你也没了。”
萧寂寒闻言沉默了,过了许久才低低开口道:“你往后若想知道什么,直接问我便是,不必向旁人打听。”
颜姝闻言松了口气,连忙应下道:“好,我以后只问你。”
如此,这事儿才算翻篇,颜姝长长松了口气。
日出之后,树林里响起了清脆的鸟鸣声,一时之间寂静的山林好像突然醒来似的,充满了生命灵动的气息。
萧寂寒取了瓶丹药递给她道:“这是我炼制的幻颜丹,一颗可持续十日之久,你说的对,你我身份特殊,在外行走多有不便,还是换个身份的好。”
颜姝:……
既然一早想好了要换身份,那你跟我讨论了半天同床不同床的事情是个什么鬼?!
她有点心累,好感度提高之后她的待遇,包括整个玄天宗的待遇都好了。
可问题是,随着好感度的提高,她觉得萧寂寒越来越难伺候了。
以前好歹还能猜到他在想什么,喜欢听什么,可现在他的心思简直成了海底针。
颜姝接过瓷瓶,取出一颗幻颜丹服下,然后拿出镜子看了看。
现在这张脸比原来少了几分清冷出尘,多了几分俏皮灵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