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,又或者他在这里执着的等什么。
直至寒武侯把答案送到了他的耳边。
寒武侯趁着烤鱼的功夫,还不忘和儿子做猜人猜动物的问答。他小儿子什么都好,就是有些懒散。如果不是他主动想要竞争的,很容易三分钟热度,仿佛没有什么困难是战胜不了他的。这种时候,就只能由家长做好引导,替孩子记得:“分出哪些是真鱼了吗?”
“都是啊。”不然他爹也不可能把它们都烤了。
寒武侯:“……”问的还是有点晚了,寒起不愿意放弃,“那有你的鱼吗?咱们是不是可以回家了?你娘和你奶也快回来了。”
最后半句才是重点,寒起还不想年纪轻轻,就被老婆和老娘联手砍死。
“都不是。”寒江雪摇摇头。
“为什么呢?带鱼都长得差不多吧?”寒起倒也不是真的在和儿子杠,只是他怀抱着希望,觉得也许这就是儿子的本能。他希望寒江雪能记得这种感觉,相信直觉。
寒江雪却被问蒙了,对啊,带鱼都长的差不多啊:“为什么只有那条如此特别呢?”
特别的闻嘲风,含蓄的在水中摇曳着梦幻的龙尾,顿时觉得什么鱼头泡饼啊、溪边烤鱼的,那都不叫事,至少不会有比这话更让他通体舒畅。
此时天边的金乌已经完全落下,夜幕低垂,繁星漫天。
吃饱喝足的寒江雪,却依旧没能想明白,为什么他会如此笃定他的那条鱼是不一样的,甚至他开始有了那么一点点动摇,也许这一切只是他的幻觉。他并没有他以为的那么能够分得清鱼和鱼之间的区别。
寒武侯生怕儿子灰心丧气,虽然寒江雪表现的对残疾一事不甚在意,但他们全家却没有谁真的会当真。
“你的感觉一定是对的!”他鼓励儿子道。
“嗯。”寒江雪嘴上答应的很好,但他逐渐垂下去的头,却不是那么说的。
闻嘲风……再次和自己吵了起来。一个说谁还不是个残疾了,他从小白成这个鬼样子,他说什么了吗?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