混乱,扬州府的一众盐商、官员们也早听到了风声,各处路线已经由大明军封锁。现在各个盐场已经很难取盐,府里粗盐储量怕是等不到盐务改制了,我们是不是该开始炼制精盐了?”
“精盐不急。”牛城摇了摇头。
“朝廷的盐务改制不会太快,想普及细盐没有两三个月是不可能的。在朝廷的细盐贩卖之前,应天府及周边我们先吃下,细盐价格就定在20文一斤吧。”
“公子,20铜钱的话,抛出各种挑费我们每斤最多才赚3文。”窦艳君忍不住提醒道,这还是因为牛城炼制细盐的方法比较科学,成本核算才会只有17文每斤。
可盐是什么东西?
这是最赚钱,最暴利的,窦艳君有些搞不懂,牛城跟盐商们斗亏了那么多,为什么已经到了此时此刻,竟然不想着提高细盐价格大赚一笔。
以她的理解,生意可不是这么做的。
“钱,可不是这么赚的。”
牛城淡然一笑,他不想解释太多。
他虽然不差钱,可他也不是圣母,但生意做的是细水长流,永远不是暴利。
尤其是这关系民生的盐,绝对不能当做暴利生意来经营。
他抬头望向窦艳君:“薛同思在吗?”
“在清点剩余粗盐。”
窦艳君点了点头,却听牛城接着问道:“第二个问题是什么?”
“奴家听说,扬州府有个风三娘……。”
窦艳君话说到一半,停下脚步转头望向牛城,美眸流转间,满满的醋意扑面而来。
牛城满头雾水,不解地问道:“风三娘怎么了?”
“听若蝶说,公子看上了扬州府曾经的一个名叫风三娘的花魁。公子是准备让她来顶替奴家管理这精盐厂吗?”
哈?
若蝶这嘴是真够八卦的。
不过想想也是,若蝶那丫头怎么挡得住窦艳君的问询,明显差着道行呢。
但牛城可没有让风三娘替代窦艳君的想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