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的事,岂料对方听完不但不惊讶,反而澹澹说道:
“这些我都知道了,京城那边出了大事,二王爷反出京城,陛下被气到吐血,这会已经病危了。”
“爹,你怎么会?”
潘子骞面露诧异,当日潘家因参与谋反被贬,那些昔日与他们“至交”的官员避之若免,生怕污了自身羽毛。
潘家来到中州后,更是从无一人来探望,潘子骞早就被这些京官凉透了心,也是没了结交的心思,如今潘家在京城几乎可以说没有任何人脉。
父亲潘元正久居幕后,平日里大小应酬也都是潘子骞自己亲力亲为,按理说老爷子不该知道的比自己还多。
潘元正看出了儿子的心思,平静道:
“这件事也该告诉你了,跟我来吧。”
……
半个时辰后,潘子骞回到自己的房间,满面愁容。
念奴看到自家夫君忧心忡忡的模样,也没过问,只是端着木盒来到对方面前,轻声开口:
“就不看看?”
潘子骞挤出一丝笑容,伸手打开盒子,待看到里面的东西后,哑然失笑。
中州以北,有两骑并驾而行,正是王柄权夫妇二人。
“相公,你到底给潘郡王留了什么随礼?”
“也没什么,就是刘卢明送我那支火铳。”
“火铳?”
“对,潘子骞家大业大,我若送些金银珠宝,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。
当初我封王那会,这小子送的可是珊瑚,一整株红珊瑚啊,那玩意我在宫里都没见过,我再怎么送能有那个贵?
所以我干脆把火铳给他了,这东西军械所有的是,但在外面却绝对是个稀罕玩意。
况且他又不会武功,有个东西傍身也挺好。”
严荣荣闻言面露笑意道:
“既然如此,改天你也给我弄把。”
“那不成。”王柄权想都没想就拒绝了,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