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了笑。
看过他的证件后,立即拿出纸笔开始记录。
“请问,外公叫什么名字?以前在哪住?他的遗物是个什么东西?是交给谁保管的?你找的那个帮忙的人叫什么名字?”
“呃……这个……”
边上的一个片警追问道:“遗物是他留给你的东西,还是你来我们国家自行寻找的?”
“哦,是他在解方前离开这里时留下的,我在琉璃厂发现了那件东西。”
陈治国道:“我纠正你一下,那已经不算是你外公的遗物了,即便上面有你外公留下的特殊标记也不行,好了,你现在需要告诉我,那是件什么东西?形容的越具体越好。”
乔治才不想让警方知道玉牌的事,立即做出一副无奈而失望的表情。
“既然你们的法律规定那不是我外公的遗物,那我就没有必要麻烦你们了,哦,天呐,我的运气真是遭透了,回去后,我会想外公忏悔的。”
陈治国道:“这个是你的自由,但是你必需跟着我们回所里一趟,做个详细的调查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你对我们的提问避而不答,既然你来酒楼找人了,又是个外宾,我们必需帮你查清楚。”
“哦,不用了,天呐,你们太热情了,我不需要那件东西了,既然你们说那不是我外公的遗物,我还有什么好争的呢?请问我主动放弃的话,现在可以走了吗?”
“不好意思,不能!”
现在才到78年的腊月,虽然改开的正策已经确定,但对于外国人,人们还是很谨慎的。
尤其是这个乔治,太滑了,有点自以为是的狡猾。
陈治国自然不能直接放他走。
乔治无奈道:“好吧好吧,我跟你们去所里,但是,你们就不查一下这家酒楼吗?我确实看到了那个买走属于我东西的人走进了这里!”
陈治国道:“人家花钱买的,不是偷的抢的,东西在售卖就不是属于你的私人物品,他不是罪犯,进入酒楼也好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