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淮茹微微一笑:“傻柱,多长时间没喝酒了,我一会让棒梗给你买一瓶,你喝不喝?”
腾!
傻柱差点一個鲤鱼打挺跳起来。
“喝!当然要喝,不过先说好,我可没钱!”
“不用你出钱,我请你!帮我把鸡收拾了去!”
“得嘞!贾大妈你也是,早说有酒啊!还费这半天吐沫星子干什么?”
“切!德行!”贾张氏气得扭头走了。
傻柱前脚要走,秦淮茹后脚就从床底下翻出了洗衣服的盆。
三下五除二的,把傻柱的衣服都给收拾了。
傻柱惊奇道:“诶?怎么回事啊我说?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?”
秦淮茹笑道:“我前段时间就是故意给你怄气呢,你呀,命中缺人疼,这几个月都没穿过干净衣服,到头来还是我来洗!”
傻柱不好意思的笑道:“唉!雨水只洗自己的衣服,玉华那边我也不好意思把脏衣服送过去啊,这不就堆着了吗?”
“行了,忙你的去吧,帮我杀完了别忘了帮壹大爷,我一会就给你洗出来,再不洗都馊了!”
“嘿嘿,要不说还是得有个好邻居呢。”
傻柱帮秦淮茹杀鸡退毛,秦淮茹帮傻柱洗衣服。
这场面看在易中海的眼里,脸上不觉露出了笑容。
棒梗去供销社买来了一瓶二曲。
捎带着还买了一颗洋糖,没告诉小当和槐花,直接自己咯嘣几口嚼吃了。
秦京茹下班后高兴坏了。
“姐,今天是什么日子啊?”
秦淮茹冷哼道:“指望你的工资,发多发少我也见不到一毛,总不能素一年吧?怎么着咱也是首都的工人家庭,还不能吃肉啊?”
秦京茹尴尬的笑道:“是,姐说得是,咱们该吃的时候还是要吃的。”
“哼!你光吃不行,兑钱,五毛!”
“呀!姐,您这就见外了,什么钱不钱的,我来帮你做不就行了,我可会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