稚嫩，又有些不解的声音让牛长老微微一顿。
但此刻他一双眼睛正死死的盯着剑雨风暴，显然没时间给兮瑶详细解释，当即有些敷衍的道：
“心剑就是以心御剑，和天宫的秘法天人合一差不多，讲究的是人剑合一。”
说着牛长老的声音顿了顿，才接着道：
“这是只有百世不出的剑道奇才才能掌握的能力。
兮瑶你就不用问了，问了你也学不会！”
牛藏老的声音语重心长。
说话的整个过程中，他一双眼睛更是从未离开叶昊的方向。
那望眼欲穿的眼神仿佛要把叶昊给彻底看个透彻似的。
“哦。”
听到牛爷爷的敷衍，兮瑶轻轻点了点头，眼中却忽的闪过一丝狡黠的神色。
“牛爷爷，这么说我大师兄用剑的天赋很好喽？！”
“何止是好！简直是百年难遇的奇才！”
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，牛长老咂咂嘴，接着感慨的道：
“我原本以为你二师兄齐修的剑道天赋已经天下无敌了。
没想到这叶昊的资质竟然比他都要强悍百倍不止！”
“那为什么大师兄的母亲说他练剑练错了？
还不让他练剑了呢？”
“额...”
听到兮瑶的话，牛长老的声音戛然而止。
接着脸上顿时肉眼可见的变得青红起来。
是啊！
他差点忘了。
叶昊还有一个母亲!
一个不让他练剑的母亲！
被兮瑶一提醒，牛长老也想起了刚刚叶昊说的话。
“…”
复杂的情绪顿时开始在牛长老心中泛滥。
一时间他竟然不知道该怎么评论这件事，更别说给兮瑶一个答案。
他若有所感的低下头，就看到兮瑶那童真的小脸正仰望着他。